目前分類:【詩文。創作】 (14)
- Dec 09 Thu 2010 22:39
【創作】彩色的季節---好好玩的閩語創意手繪本2
- Nov 01 Mon 2010 22:17
【創作】隔壁鄰舍--好好玩的創意手繪本1
- Aug 28 Sat 2010 23:00
【創作】與老友們的趣味競寫簡訊
大姐姐:我哪有生氣?我才不在意, 我是想睡覺 , 去去去賣吵 ! !
巧克力女王: 騙肖 ! 不在意?那妳開門啊 !
大姐姐:少囉唆! 愛管閒事自作聰明的臭巧兒去幫瑪可可投票 ,不要來吵我啦! (OS.沒中習慣..亂講什麼東西,臭女王你這一種有算是在安慰嗎?)
2010簡訊文學獎規則:獎參賽須知及稿件規則:參賽者每次投稿時,須在一則簡訊內(全型中文70字以內,含標點符號及空白完成參賽作品)完整表達對「情書」、「家書」、「生活筆記」主題之原創創作。
五月底我邀了好友泰哥.瑪可可.阿信一起參加這次的簡訊行動文學獎 ! 以下是泰哥、我、瑪可可(Fish)、阿信跟我的腦力激盪,粗體標記的簡訊,是我比較喜歡的幾則,至於通通落選的機會那是不可不謂--極大,估計會有上萬則簡訊參賽,和好友們相約一起圖個文字創作的趣味便是啦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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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共收了4萬則簡訊參賽,昨天結果公告了,當中有一位好朋友的一則簡訊幸運入選了喲,四萬分之五百=1/800不容易啊!
大家不妨先猜猜是哪一則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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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https://imageproxy.pixnet.cc/imgproxy?url=https://pic.pimg.tw/kelly3727/1381752221-398615098.jpg&width=187&height=200)
大姐姐: 喂喂喂 ,你這個又回來度假幾天的臭屁國王臭屁豆,到底是誰比較愛生氣? 那天是誰看到爸拔馬麻帶Milla . Nana出去玩不帶你, 就一整晚亂發脾氣亂打人還咬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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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豆國王 : 反正我就是有看書, 大姐姐你看清楚 ,我連睡覺都不忘唸書!
大姐姐瞄一眼 :(驚)............ 等等這..這一本不是我的嗎....史上最簡單完全減..減重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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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豆國王: 你這一本很好 ,你有反省不減不行還有救!我是帥還要更帥!總之多看書是好事,加油,好嗎?
大姐姐 : ......有說要借你嗎?(OS:每隻貓都那麼機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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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May 26 Wed 2010 00:10
【新詩創作】假期--歲末夜宿烏來(附錄決選會議紀錄 )
- May 09 Sun 2010 18:27
【小說創作】遺失一張地圖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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遺失一張地圖(下)
我坐回辦公桌,發現隔壁老王的臉色不對勁兒,老王不小了,近五十的光棍兒想結婚想瘋了,可瞧他那副德行,別說討老婆,就是辦公室裡的女同事們一個也沒正眼瞧過他,他生得顴骨奇高,兩頰凹陷,毛髮稀疏所剩無幾,「十個富人九個禿」的理論完全不適用於他,乾瘦得嚇人的身軀一擺一擺走動的時候,活像一具活動骷髏,彷彿還能聽到不靈動的關節在卡卡作響,說起話來有點囫圇不清,問他意見永遠都是模稜兩可半嗯嗯阿阿的和稀泥,在公司基層幹了二十年從沒升過職,只求不得罪人捧好手上那碗飯。
老王其實是個老好人,工作該他不該他的,不管是誰拜託他沒敢推過。可這是個什麼年代,女人們比跋扈,寧可自力更生一個人過,也不願意擺個不稱頭的在身邊。但他想成家想極了,老王每一個週末不是在聯誼桌上一桌轉過一桌,就是在相親席上度過,最近一次相親失敗,同事斌仔隨口玩笑說:「就算是跳樓大拍賣,也總會有滯銷賣不出去的商品嘛!認命啦!」誰知平時連拿著稿子上台照唸都支支吾吾的老王,竟然激動得青筋爆露,舉起椅子朝著斌仔就要扔,一副想殺人的樣子,操著一口不標準的台灣國語吼著要操死斌仔他娘、他老婆、他妹妹,還要操死他祖宗十八代,嚇得斌仔改口:「男人五十一根草,不對!是一棵大樹,一棵大樹!正精猛!還有大把時間、大把時間!」
- May 09 Sun 2010 17:42
【小說創作】遺失一張地圖(上)
鑒於它原來是份手寫稿,估計它完成在七年、八年或不確定的更久之前的某年。它已經不符合現在文壇主張的新寫實主義小說,它呻吟抱怨的有些縹緲,可是在我的生命歷程中,確實經歷了一段為期不算短的「空洞感」時期,無論做什麼,都找不到踏實感,彷彿像失了方向感的無頭蒼蠅,笑和沮喪感受到的是相同的意興闌跚,陷入了對自我價值的懷疑。有天,我試著將那樣的「空洞感」轉作小說文字。所以對我而言,儘管事件全是虛構,主人翁那份凡事不稱意的茫然,它其實很「寫實」,一點也不「虛無」。
我曾經和母親描述過那種感覺,當時她告訴我,她在小姐的時候,也曾有過類似的感覺。母親說:「結了婚之後,整天忙得像打轉的陀螺,就沒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了!」所以,有幾年,我以為唯有「結婚」才治得好這種「空虛」病,兜兜轉轉一去經年,我依舊單身,倒是這「病」的症狀隨著年歲增長悄然無聲地逐年減輕,有天,我發現它似乎已經不藥而癒了。然而,作為一個「人」,思索「我」因何而存在這無解的問題,於我,永遠會是明知不可能想透,又偶而會在不經意時刻回頭糾纏心頭的懸念。
—究竟是六個零還是七個?
就在幾分鐘前,我坐在狹小的辦公桌前忽然福至心靈般,用力反覆的思索了幾秒鐘,開啟報表的電子檔原件,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前去,在女副理正準備舉手敲經理室大門前,把資料攔截下來,及時修正了向左誤差了一個位值的小數點。
是的,我捅出一個簍子,但,那並不算太嚴重,我發現錯誤,而且馬上更正了它不是嗎?那麼現在的我,不該站在經理面前,低著頭戰戰兢兢地,像個等待判決的囚犯。我用餘光瞄過去,那個濃妝豔抹,有著一副尖得像巴黎鐵塔下巴的女副理,正張著血盆大口窸窸窣窣對著滿頭花白的經理咬耳朵。
「年輕人做事要小心一點。」一種溫和的中年男聲響起,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,男人的肚量始終還是大些。是呀!不就是個小小失誤,女人就是愛小題大作。於是,我試圖露出從前學生時代犯了錯誤,被老師原諒後一派天真和歉疚的無辜笑容,並且一面使勁兒的猛點頭,這對我輕而易舉,畢竟那個年代離我還不算太遠。
「你知道這會令公司損失多少?」「算術,算術你都不會!啊?」而我的笑容待要收起已經太遲了,等我意識到她那種不慍不火的語調,其實是一劑慢性毒藥,藉由空氣慢慢擴散,我的表情已經當場麻痺,「嘖嘖嘖!外面不景氣,不嫌搶你這個位子的人多,你可以再馬虎一點嘛!」經理仰起他的脖子瞇著眼睛瞅著我,我這才發現當他嘖嘖搖著頭時,垂在他下巴上的那塊肥肉滿溢的油脂和著噴出的口水即將氾濫,「公司花錢請你來玩的啊?」而我已經快被淹死了。這時候換上一張沮喪悔懺悔的臉會比較有誠意,可是真的,你相信我,那不知有多困難,我正試著把眼睛、眉毛、嘴巴和臉部的肌肉線條一束一束從上揚調整成平行,再彎曲成垂下的狀態。尤其當二道冷冷的目光前後夾擊著我,空氣中只剩下經理手上的原子筆「嘟-嘟-嘟」敲擊著桌面的時候,這一道道手續進行起來顯得格外繁複。
「蔡副理說你最近工作精神恍惚、散漫、績效不彰!」
「七分上大學的病態社會,碩士又怎麼樣?高學歷頂屁用!聽-清-楚,我不想再說第二次,你給我『注意』—」這兩個字讓我沮喪的想哭,「注意」?我哪時哪刻不在注意?上班注意不比老闆晚到,下班注意不比老闆早走,開會時注意不搶上司鋒頭,說話時注意不得罪同事,每天八點進公司,經常忙到深夜十點以後才離開,昨天,我為了趕出年度報表,我甚至乾脆就在辦公室的沙發過夜了,可是,我還是犯了錯,我能怎麼辦?「再有下次,你準備走—路!Get out!」經理的咆哮和拍桌巨響震得我腦門嗡嗡作響。
我艱難地轉身,只不過離門口幾步之遙,兩隻腿卻沉的像在拔樁,眼前一大片雪白的牆兜頭罩下,繞著我越纏越緊,越纏越緊,繼之而來的窒息感令我無助,竟然敗給一個數字,真他媽的死得不明不白……
晚上我做了一個夢,夢中我拿起經理桌上的玻璃杯,將杯裡的水一股腦兒潑到刻薄又愛打小報告的女副理臉上,五顏六色的化妝品立刻化得一塌糊塗,露出底下凹凸不平的月球表面,什麼都可以忍,尊嚴被踐踏就不行,夾雜著女副理尖拔的叫聲,我很帥的鬆開領帶,把手中的公事夾往經理桌上用力一扔,衝著他錯愕的肥臉吼道:「老子不幹了!」碰地一聲甩上經理室的大門。人民有免於恐懼的自由。真該為發明這句話的人起立鼓掌三分鐘,竟然用「失業」威脅我,老傢伙真是失策!我是說,這是我的夢,我愛怎麼作就怎麼作,誰也別恫嚇我!
很不幸,這個夢並沒有在我那頭也不回的關門聲中,就此打住畫下完美句點。現在,我正孤零零站在一條狹長黑暗的長廊上,該死的,我最怕黑。長廊盡頭隱隱透出一方亮光,我三步併兩步朝著光源跑去。
- Dec 14 Mon 2009 20:02
最近咧無閒啥物? --趣味的台文童詩創意繪本
- Dec 12 Sat 2009 18:12
阮是佇咧無閒啥物 ? 一年級小小畫家們的手繪台文繪本
- Apr 18 Sat 2009 18:43
有情街景
今晨醒得特別早,五點二十,正是炎炎夏日難得的清涼時分,牽著腳踏車,我打算到河濱享受一下七月酷暑裡的天然冷氣,甫下樓瞥見鄰居劉爸在路樹旁,背對我彎著腰,身邊立著劉爸家的寶貝黃金獵犬Lucky,想必在清理Lucky留下的穢物,正想上前打招呼,Lucky已經先看見我,立刻搖著尾巴熱情地撲上來獻上牠的香吻。
「早啊!」劉爸扯著慣用的大嗓門咧開笑臉。
「劉爸早!在幫Lucky清理嗎?」劉爸家和我家同樣都飼養寵物,兩家人都有餵食附近流浪動物的習慣。
「喔!不是!Lucky已經上過了。」我看著他手中剛從街道包起穢物的舊報紙,感到有點疑惑,「這包是附近流浪狗留下來的糞便啦!」
「啊?」清理自家狗兒留下的「禮物」已經是了不起的公德心了,但是清理連清潔隊員都管不了的流浪狗糞便,那可前所未聞了!
大概是閱讀到我臉上流露的驚訝,劉爸寬厚的熊掌緊抓著那包穢物,用他的超大破鑼嗓繼續說著:「哎你看!有些人一看見野狗野貓就討厭的很,恨不得把牠們通通趕出社區,一瞧見路邊的狗大便,這些流浪狗又更招人嫌棄了,很可憐啊!反正同樣要帶Lucky散步,我就沿路撿過去,等看見垃圾桶再一起丟掉,當成彎腰運動嘛!」聽著他叼叼絮絮的解釋,我,感動著!劉爸粗獷豪邁的外表裝載著一顆柔軟的心。
之所以會動念施食給闖蕩街頭的流浪貓狗,大約導因於妹妹讀大學時,從學長那裡抱回了兩隻三個月大的貓咪,或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,漸漸留意起流浪貓狗的問題。不知從何時起,土地理所當然的變成人類專有的財產,春天求偶的野貓、困在鋼筋叢林裡流竄的犬族,全都被視為生活的干擾,到處被驅離,面對著滿街又病又餓、眼神驚惶的流浪動物,我越來越不安。於是,我開始餵養無家可歸的流浪貓狗、送牠們到動物醫院進行節育手術,或是拾撿初生的落單幼貓送人認養。
然而,即便只是出於這樣單純的動機,釋放一點微弱的善意,藉以安撫自己內心潛藏的愧疚,卻也並不是那麼容易。你看看朱天心為那些以一女中校園為家的貓咪們,求一個安穩長久的窩尚且引起一陣論戰,便可以明瞭期望人們多一點憐憫之心,原來也是奢侈,而企圖批判人類本位主義的自私與傲慢,更加是自找苦頭,所謂的生命教育只存在教科書裡。所以我總是餵得小心翼翼,趁著夜晚散步四下無人的時候,悄悄把不會發臭的貓餅乾,放在最不顯眼的角落,而同樣養貓的朋友C,則是蹲在流浪犬身邊,看著牠們吃完她從便利商店買來的包子,再靜靜的清理殘渣,免去被人們冠上破壞環境整潔的責難。
記起父親也曾提及爺爺的掃街人生。爺爺老家位在距離愛河畔不遠的老舊日式矮屋,日據時代尚且年輕的爺爺,在日本人經營的飯店擔任大廚,家境本屬寬裕,日本戰敗倉皇離開台灣的時候,飯店老闆因為對爺爺廚藝的賞識,打算將這家當時在高雄最大的飯店,無條件奉送給爺爺,可是為人一向古意的爺爺,因為擔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,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裡,放棄了一夕致富的機會,從此和奶奶帶著九個孩子過著清苦的生活,父親說過小時候常陪伴爺爺,推著滿載物品的三輪車,頭頂烈豔從愛河畔一步一腳印為人送貨到屏東,然而對於這樣的人生轉折,父親說,爺爺從不抱怨。
爺爺六十多歲的時候,父親和叔伯們相繼成家立業,不再需要勞力密集的辛苦工作,於是開始了他的掃街人生,每天清晨五點,爺爺從自家門口開始,用竹掃帚打掃鄰居們整排屋舍前的落葉、垃圾並清理排水溝,每掃一段距離,爺爺便在角落放置一些前晚的殘飯菜羹,當時的街道沒有那樣多的流浪犬,矮屋巷弄間倒常見許多小野貓,躺在低矮的屋簷上,慵懶地曬著清晨斜射的曙光,人們總溫柔相待從不驅趕。爺爺便沿街掃沿街放,直到掃完一長排房舍後方的巷道回到原點,然後再將拾撿的大型廢棄物整齊堆置在一起,方便稍晚來到的清潔人員搬運,接著他會再緩緩漫步一圈檢視方才置放的殘羹,十有八九早已被野貓們搶食一空粒米不留,如果偶而還留下那麼一點剩飯,爺爺便用撕下來的日曆紙把殘渣包回丟棄。
每日從清晨五點忙碌到七點左右,如此一掃一放直到爺爺八十歲,搬至新居和小叔叔同住,眨眼便是二十年。老鄰居們總時刻感念著這位善良的老好人,和他無償的善行,舊居牆上至今仍掛著未取走的好人好事代表,張貼的幾張獎狀紙早已泛黃。新社區的居民們不再歡迎餵養流浪動物的舉動,爺爺於是順應叔嬸的意見不再施食,但是他仍舊維持天天掃街的習慣,風雨無阻,直到老得再也拿不動掃帚,爺爺享壽九十有六,他一生健康硬朗,走得快且安詳。
父親描述當年掃街的往事時,爺爺已遠離塵世,生長於台北的我,每逢年節雖然也會隨著父母返鄉探視老人家,卻從未有機會親眼目睹清晨掃街的爺爺,因此那樣的畫面向來只能儲存在我的想像裡。而我以為,人與人、人與動物互愛的年代早已逝去了,車水馬龍的城市戰場中,哪裡還能存在像這樣的人和事?然而清晨劉爸彎腰的一幕,在我腦海定格,有片刻,我彷彿依稀看見爺爺揮汗如雨埋頭掃街的身影同時交晃眼前,那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風景,一幅微溫的有情街景。
- Jan 09 Fri 2009 19:24
雪球和黑皮-我是天才!不會客語的人用客語寫故事
- Jan 09 Fri 2009 19:05
台文繪本~八歲小妮子們比大人還會畫!!
- Nov 03 Fri 2006 20:38
桃花瘴
前記 : 不甚滿意
不過把它留著也算是記錄一個過程....
仰第一杯
純粹為電光火石的際會
魂飛 我遂一割為二
一半隨你溯舟而下
一半徘徊江畔焦灼灑下紅花一片
追蹤水紋勢從江頭熊熊燒至江尾
兩岸桃林爭見證
再乾一杯
且江頭飲酒江尾醉
倘無歌何能抗眼窩極速旋轉的激流
狂歌顛語之不可免
倘無酒何能擋七竅迴起的一種全新氣象
翻手風遂我昂揚 覆腕雷遂我墜落
死一回而活一回
放浪形骸之不可免
- Nov 01 Wed 2006 23:36
油畫
還沒來得及凝固
你已走出風景
再也不能任意揮灑
海天一色
或漫山野花
木盒裏的顏料
非黑即白非白即黑
選擇似乎僅止於此了
是要全體刷成一片灰敗留住
消逝中的黑色身影
或者不做什麼 包裝一個人
漫天蓋地
偽裝成一片孤芳自賞的蒼白
其實非關黑白
怪只怪先機已失
而今
你在畫框外